林竹身上颤抖得更厉害,呼吸声已近粗砺。
钟杳静静听着,神色平静温柔,喉间几乎已泛起淡淡血腥气。
钟杳俯身,抬手轻轻拨开他的额发,曲起的手指在他眼尾轻轻一按。
像是被他手上的温度烫得惊醒,林竹拼命开始挣扎,踉跄着凶狠地往床下撞,却被钟杳牢牢裹进怀里。
平时蛰伏在洋场儒商外表下的内里终于锋芒一现,钟杳将他箍在胸口,力道强悍得不容违逆。
林竹急促喘息着,一把攥住他的衣领。
像只外强中干的奶猫,架势明明凶狠,力道却分明使得又小心又柔软。
钟杳低头望着他,忽然轻轻笑了。
“我的少爷……”
钟杳俯身,低柔声线轻轻落在他耳畔:“有我在,你要往哪儿跑?”
林竹胸口轻轻一颤。
“可以了。”
钟杳将他整个拥进怀里,回身挡住窗口:“哭吧。”
……
窗外的视角实在有限,更遑论十几号人你推我搡地不肯相让。机位间的空隙里,只能勉强看见钟杳抱着怀里悸栗痛哭的经纪人,掌心落在背后,一下下地细细拍抚。
不知过了多久,他怀中的身体似乎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