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不想忍了,深吸口气咬牙横心,撑身正要说话,被钟杳一把捂住了嘴。
“不行。”钟杳团团乱转,“太草率了,你等一下,我——我有东西给你看。再怎么都理当是我追求你,得正式,这样太不尊重你了……”
林竹被他抱起来,轻轻戳到地上。又不放心,重新拔起来放进主卧床上,把门牢牢反锁,快步走到书柜旁折腾。
被钟杳的架势震撼得微愕,林竹让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睁大了眼睛看着钟杳拉开书柜,拨开暗门,露出了个全玻璃打造的橱柜。
橱柜里只有简简单单的几样东西,一捧花,一封信,一只草编的小兔子。
林竹怔怔,迎上钟杳的目光。
钟杳笑了笑:“不能拿出来,都很干了,脆得不行,一碰就坏了……”
他的耳廓依然泛红,修长指尖往掌心攥了攥,朝林竹走过去,牵住他的手,把他领到玻璃橱柜外面。
那一簇被做成了干花的野金钱花,隔了三年的时光,依然盛放着,热烈地灼了满眼。
林竹蹲在玻璃橱柜外,闭了闭眼睛,把额头轻轻贴上去。
钟杳:“所以……”
钟杳陪他一块儿蹲下,抬手碰了碰经纪人的胳膊,声音轻柔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