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林竹比他想的更能忍疼。
线条还柔和的面庞憋得红了,身上都微微发抖了,冷汗混着持续淋在身上的热水,滚落下来涩得他不敢不更放轻力道了……林竹也没喊过疼。
甚至连最兴奋的时候,因为生理反应眼前短暂的白芒一片。常识有限但思维发散的经纪人一度以为自己又因为什么原因失明了,也只是在一切稍稍平缓下来之后,一寸寸挪回他怀里,尽力藏着不安小声问他,看不见了怎么办。
钟杳放下吹风机,把伏在怀间打着瞌睡的经纪人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林竹被有钟杳气息的被子裹着,身心餍足,轻轻蹭了两下,眯起眼睛:“哥……”
钟杳俯身,轻轻拢住他:“我在。”
林竹挪了挪,忽然侧过头亲了他一下:“我都记住了。”
林竹弯起眼睛,迷迷糊糊停了一会儿,像是在措着什么辞,困成浆糊的心神却显然无力支撑,半晌轻轻重复:“都……记住了。”
钟杳深深吸了口气,指腹滑过经纪人清秀的眉眼。
哪怕不用读心,林竹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钟杳没再收拾一片狼藉的浴室,陪着他一块儿躺下,额头抵着额头,结结实实在怀里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