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他怎么可能被弘青彦取笑,认为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即便他认不出红袖的脸,认不出她的身段,但是她嘴唇的味道,他记得一清二楚,而且,他也深知,每个人嘴里的味道,肯定会不一样。
而且,而且朝慕青跟他的洞房之夜,已经没了完璧之身,难道那拿走她完璧之身的男人,是他本人?
果然,果然,弘青彦说得对,他真是个大笨蛋,大傻瓜,彻头彻尾的大傻瓜,她长公主导演了如此庞大的戏码,一场又一场,可他竟然一点儿也没发觉。
不由地,景东柘想到了阳儿,阳儿是谁?他长得那般像朝慕青,自然是朝慕青生的,那他的爹?是不是也是他?
想到爹曾经感慨的,阳儿也像他的话,景东柘立即断定,阳儿是他的亲生骨肉,难怪他对阳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与情绪,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骑上马儿,景东柘策马离去,这里,属于红袖的坟墓,他再也不必归来,因为红袖根本没有死。
他应该高兴的,但是心的屈辱与愤怒却多过于心的喜悦,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小丑,被朝慕青耍得团团转。
狂奔的一路,很多事情他都想明白了,为什么红袖的脸会与朝慕青不一样,因为朝慕青擅长易容,为什么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