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晕,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子书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深红色柔软的床上,而床边坐着娇艳的美人,且她正握着自己的一只手,明亮的眸子闪烁着怜人的泪光。
是白溪,她此时着了一身平常些的衣服,长而卷的发披散着,精致的脸上满是担忧,湿润的眸子里布满了焦急。
子书棠呢看着她,子书寒艰难的张口问道,并同时收回了自己被握住的手。因为受伤和脱力,他曾经惑人的声音此时十分低哑,唇色苍白,是失血过多导致。
在看见他醒来的一瞬间,白溪的情绪甚至来不及欣喜,就因为他的这一句话瞬间跌到了谷底,醍醐灌顶一般,冷得彻底。
你就这么在乎她吗下意识的,白溪问,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沿着脸颊砸到子书寒的手背。
子书寒眸光暗了暗,偏头移开了目光,平淡而冷漠的开口: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听到这话,白溪突然笑了。好,我不管。我找到你的时候,子书府已经没有一个人了,而你的好妹妹,早已经投靠了共产党,早已经逃离了海市,早已经将你抛之于脑后。
白溪一连说了三个早已经,反复强调了某些令人痛苦的事实。子书寒闭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