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准备咬他,他就赶紧挪开,然后又趁陈娇开口骂他之前再亲上去。
陈娇就像草地里的一只兔子,虞敬尧这只老鹰一冲下来,她就蹬腿抵抗,老鹰抓住她再松开,反反复复,陈娇吃了力气小的亏,蹬着蹬着没了力气,当老鹰最后一次俯冲而下,陈娇就只有躺在他臂弯的份,不甘不愿地给他亲。
如果张管事敢往里望,就能看见虞敬尧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正在欺负陈姑娘,陈姑娘整个上半身都被虞敬尧挡住了,只有一袭白裙铺在虞敬尧深色的长袍上,甚至陈姑娘的一双绣花鞋都悬在半空,碰不到地。
不知过了多久,虞敬尧终于亲够了陈娇的嘴唇,又去亲她的脸,她的耳朵。
陈娇捶他肩膀,被他轻轻松松攥住了手。
别闹,等我亲完,命都给你。虞敬尧抱着因为累得没力气而格外顺从的姑娘,一边亲一边在她耳边说。
你想出尔反尔吗陈娇愤怒地质问。
虞敬尧抬起了头,看到她湿漉漉的杏眼,她明明气得都要喷火了,眼里却弥漫了一层清泪。
虞敬尧叹口气,抱着人哄道:行了,不亲了,说说,第二件是什么。
你先放开我!陈娇冷着脸道,不想被他炫耀家财般地抵着,当她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