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脸色一变,嗤道:不是不想学,是不用学,你便是把扬州城所有官太太都请过来,我也能招待的宾主尽欢。
虞敬尧笑:口气倒不小。
陈娇往里一转:爱信不信,反正你别指望我再去学什么规矩。太太对我什么态度你也都看见了,我跟你丑话说在前头,她以后再刻意刁难我,刁难一次我就晕一次。谢氏摆明要折磨她,陈娇才没那么傻,老老实实地忍受。
虞敬尧能不了解自己的亲娘
说实话,陈娇这么应付母亲,虞敬尧还挺喜欢的,不然他要么眼睁睁看着陈娇受委屈,要么就得出面与母亲争执,左右为难。陈娇够机灵,就省了他不少事。
该晕就晕,该让的时候也得让,自己别吃亏就行。虞敬尧趴下来,半压着她哄道。
陈娇瞪着他:我没让吗敬茶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虞敬尧亲她鼻子:行了行了,知道你受委屈了。
陈娇就是委屈,翻出谢氏送她的那只翡翠镯子往虞敬尧的鼻子上套:这种水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嫁的是你们家哪个管事。
谢氏刚拿出镯子时虞敬尧就看出这只镯子的寒碜了,母亲糊涂,他心里也不爽,不过,看着陈娇气呼呼的小模样,虞敬尧奇了,夺过镯子问: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