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荣已经被绑了起来,二太太郭氏跪在丈夫身边,哭着替丈夫解释,九岁的二少爷贺风扶着父亲另一边胳膊。母子俩脸上都挂着泪,只有贺锦荣,似笑非笑地盯着霍英。
霍英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贺家的族老们比官差先到,都是贺锦荣的叔伯辈儿,住的都不远。
怎么回事族老中,最德高望重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八旬老者,贺家晚辈们都称其为太公。
霍英请他落座,沉重道:禀太公,刚刚二爷在凛哥儿的粥里投毒,太太替凛哥儿尝粥时先喝了毒粥,毒发昏厥,现在正在后院休息。
贺太公眯着眼睛看向被人提过来的贺锦荣:此事当真
贺锦荣冷笑,昂首挺胸道:太公,你不要被这对儿奸夫淫妇骗了,早饭时这么多人在场,我如何有机会下毒袖中掉出来的毒药是刚刚霍英与我打斗时,他趁机放到我身上好嫁祸于我。太公,自从大哥过世,陈氏那毒妇天天打扮地花枝招展,你以为他在勾谁现在他二人联手陷害我,目的就是铲除我这个眼中钉,我没了,他们便可在这大宅公然厮混!
奸夫淫妇
几位白发或灰白头发的贺家族老们,全都看向了霍英。
无论什么年代,杀人劫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