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等陈娇躺下后,吹了蜡烛再简单擦擦身上。
可陈娇擦完头发,还要晾干,生怕看到李牧做什么不适合她看的举动,陈娇就一直僵硬地坐在那儿,用梳子一下一下地顺着头发。
看出她的意图,李牧低声道:我吹灯了。
陈娇回以轻轻的嗯。
烛火一灭,门窗紧闭的客房顿时一片漆黑。李牧从容不迫地宽衣解带,站在浴桶后面,打湿巾子擦身。每次他将巾子投入木桶再拧干的时候,屋里就会有哗哗的水响,丝毫不像陈娇,洗个澡都跟做贼似的。
李牧洗的快,他回到床上,陈娇头发还没干透。
陈娇打开了窗,这样风大些。
头发全干时,街上几乎没了人语。
陈娇关好窗,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她小心翼翼走到床边,李牧躺在外侧,修长挺拔的身躯几乎将床占满,陈娇只能从他身上爬过去。她屏气凝神,不料背后的长发突然滑落,落在了李牧胸口,陈娇一慌,加快速度闪进去了。
镇上的客栈,不知盖了多少年头,床旧了,动作一大,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响。
陈娇脸都要烧起来了,越发后悔跟了他出来。
不过她实在太困了,躺好之后,陈娇顷刻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