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问陈廷章身后只露裙摆的陈娇:小姐恢复记忆了
陈娇淡笑,绕过陈廷章,她看着李牧那张虚伪的脸,问道:恢复如何,没恢复又如何
光凭这个问题,李牧便知道,她没有恢复记忆,否则早就开骂了。
直视她哭红的眼睛,李牧柔声道:小姐若康复了,小姐要走,下官不会强留,倘若小姐依然记不起前事,那小姐便是下官的夫人,夫人要走,总要给为夫一个理由,否则为夫不好向岳丈大人交待。
陈娇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她也无意探究。
大人今日所为,枉为人夫,我虽失忆,但也分得清君子与小人。大人稍安勿躁,我先回京,待我禀明父亲,再送和离书过来,从今往后,我与大人恩断义绝。
言罢,陈娇再也不看李牧,对兄长道:走吧。
陈廷章冷冷看了李牧几眼,寸步不离地护送妹妹出门了。
李牧望着兄妹俩的背影,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恩断义绝,他与她有什么恩义
原来的陈娇他不屑一顾,失忆的陈娇,虽然娇憨可人,但终究只是一时幻影。
到了下午,陈娇留在太守府的嫁妆都被她的陪嫁下人运走了,后院人去楼空。
傍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