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没给严管事冷脸,只说自己要照顾虎哥儿,没有精力管账,推脱了。
账也不管,你真要与我置一辈子的气
黄昏李牧回来,换过衣裳,直奔后院问陈娇。
陈娇坐在临窗的榻上,虎哥儿穿着大红肚兜仰面躺在那儿玩,陈娇一边将儿子随手推过来的棉布球球塞回儿子手里,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我随时可能恢复记忆,与大人谈不上一辈子,与其早晚分开管账,不如现在就互不干涉。
李牧忽然明白,她最介意的,是他那句待她恢复记忆,他会尊重她的选择。
虎哥儿都这么大了,你以为我还会放你走脱了靴子,李牧坐到陈娇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陈娇一把挣开,侧脸冰冷:若哥哥坚持带我离开,你敢阻拦
除非我死,他休想再碰你。李牧抱住她,陈娇挣扎,他抱得就更紧,抬起她下巴。
陈娇怒目而对:放手。
李牧看着她倔强的脸,沉声道:娇娇,同样的错,我不会犯两次。
就算她恢复记忆,她依然是虎哥儿的母亲,李牧就算不喜那样的她,也不会再让她与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面对男人信誓旦旦的眼睛,陈娇冷笑:没有虎哥儿,你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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