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虎哥儿睡着了,乳母看着呢。
去西屋。李牧揉着她,声音暗哑。
陈娇不肯,红着脸瞪他:你是想我,还是想那个
李牧看着她娇媚的脸,笑:都想。
陈娇哼了哼,推开他的手,瞅着旁边的矮桌道:我在练字,你看看我练得如何
说完,陈娇将写了一半的字拿过来,递给他看。
李牧坐在她旁边,一手还意犹未尽地搂着她,接过宣纸看了看,忽然觉得那字迹有些熟悉,奇道:你摹的谁
陈娇笑了笑,又将桌上李牧写给她的家书拿了过来。
李牧意外地看着她。
陈娇靠到他怀里,小手贴着他衣襟,幽幽道:你不在家,我,我看着你的字,就当看见你了。
这算是两人和好后,陈娇对他说过的最甜的话了。
李牧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抱起,大步去了西屋。
中间虎哥儿醒了,哇哇哭了几声,李牧不得不速战速决,夫妻俩再狼狈地收拾衣衫,赶过来哄儿子。一个月没见,虎哥儿又把亲爹忘了,说什么都不肯给抱,李牧只好先哄儿子,夜里再与陈娇好好叙了一番旧。
吴秀娥出嫁,太守府里忙了一阵,忙完了,陈娇继续练字,临摹的却是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