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半分的俊美,这样出色的男人,在她假装失忆的那一个多月,在他百般宠溺她的那一个多月,陈娇确实动过心,可是,李牧的城府太深,没有情也能表现出一片深情,现在他说什么,陈娇都不会信了,不是不想信,而是做不到。
我不信你。陈娇流着泪着说,你比我更会骗人,我宁可你去宠幸别的女人,放我一人自在。
李牧苦笑,一边擦去她脸上的泪,一边看着她的泪眼问:你都想要我的命了,我仍然用虎哥儿强留你在我身边,我连你一个都哄不好,哪有力气再去招惹别的女人。她果然不信他,他做了那么多事,她都看不懂。
陈娇没有吃醋的意思,只是提醒他:皇上赏赐的那两个,都是美人,无需你哄,她们自会主动讨好你,像我当初一样。
李牧笑容更苦:我带她们回来,只是想试探你的态度。
陈娇终于怔了怔。
李牧低头,亲在她眉心:最迟晚上,我便打发她们离开,娇娇,你信与不信,我只想跟你过。
他向来习惯温和待人,但李牧清楚,他很少将旁人看在眼里,最初的她,在他眼里亦不过难得的美色,她巴巴地送上来,他不收白不收。可朝夕相对久了,她从一朵花瓶中插着的牡丹变成了完整的一株,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