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意识询问，然后接着开口说：“我之前就已经让人调查过张芳芳，他们给我的消息是，张芳芳最近改变了很多行为习惯。
难道张芳芳已经被杀了？”
赵芸初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因为那个假冒的张芳芳已经逃走了，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
也不知道她会逃到哪里去。”
“她为什么要冒充张芳芳呢？”勒北城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赵芸初把腿放下来：“北城，我怀疑她混进部队的原因，是因为你。”
“什么？”勒北城吓得差一点没有坐稳。
赵芸初叹气：“你说你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这张脸皮，除了招蜂引蝶，还能有什么用呢？”
“芸初……”勒北城此刻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赵芸初叹气：“两个多月前，我见到的张芳芳应该是本人。那时候还是一个敬业的小护士。
一个多星期前，我在车上见到的张芳芳，应该就是被掉包了。
她看我的眼神，我现在还记忆犹新。那里面充满了怨恨，现在仔细想想，她的眼神和白婼如出一辙。”
勒北城眉头皱了起来：“你的意思她是白婼？这个可能性不大啊！因为我刚刚收到消息，白婼因为被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