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还是那么爱睡觉,见到玄隐后,立刻就死死地趴在他身上不下来了。
“慈郎!”迹部不悦的沉下了脸,对这只睡羊还是一如既往的头疼却又无可奈何。
“呼呼……”慈郎小绵羊睡的极香,压根儿就没感觉到迹部的怒火。
玄隐看着迹部铁青着脸的样子,眼中划过了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
“慈郎前辈!慈郎前辈!”脾气丝毫没有改变的凤狗狗紧张的推搡了慈郎:“慈郎前辈,现在是须王前辈的婚礼啊!你不能睡的!”更重要的事,你不能趴在藤原前辈的身上睡啊!
“桦地!”见慈郎依旧在和周公约会,迹部恼羞成怒的低喝一声。
神情木然的桦地两步走到了慈郎的身后,和以前一样,忠实的执行着迹部的命令——把慈郎提起来摇醒。
“哇!桦地!你干什么!”慈郎摇晃着脑袋大叫起来,惹得其他人都往这边看,玄隐赶紧示意桦地把慈郎放下来,迹部咳了咳,眼中也划过了一丝尴尬之色,慈郎反应过来后,有些歉意和尴尬的向其他人笑笑——在别人的婚礼上发出那么大的声音,良好的家教让慈郎明显感到很是尴尬。
不过还好,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些人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别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