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施美凤心里此时已经迅速从自家女儿被题字打压的沮丧中恢复过来,反正欧家的选择只有两个,不是俞微恬就是俞恩惠,如果她们名声一样臭,她们俩又站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欧家也分不出高下。
“这张也题字了?题的什么字?”
施美凤母女走近时,就听有人笑语宴宴地问。
咦?气氛怎么不对?不是大家掩面做不忍卒看状吗?
当然,有人即便掩着面,还是会透过手指缝,把该看的都看了。
“是题了字,还是一首诗。我念给你们听啊。”是康思馨的声音。
“念啊,到底题了什么?”
站在外围的人进不去,可着急了。
“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康思馨的声音传来。
“大妙,正是如此!”有人赞叹!
施美凤心中一动,她没想到还有人能这样颠倒黑白,她站在外围忍不住高声道:
“现在社会风气败坏至此了吗?对着一张‘淫照’也能没脸没皮地歌颂!”
对呀,俞微恬的那张照片,虽然暴露了部份身体,确实也有魅惑人的美艳,楚楚可怜,好似在散发诱惑,难不成大家眼睛都瞎了?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