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兰生产时那一盆血水,立即被刺激得晕了过去。
他是怕。怕得不敢动她。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毛病。
他不怕战场上的血肉横飞,那里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是女人生孩子这事,他只能束手无策,干着急瞪眼,生产过程完全脱离出他的掌控。
他不敢轻易尝试。
俞微恬都有点发愁,以后若是成亲,他还会不会是这样,戛然而止……
喘息方定。
俞微恬忽然觉得自己都在想什么啊,她竟然还想到了成亲,想到了洞房花烛?
待欧柏霖悄无声息地离开,俞微恬沉沉睡得人事不知。
今晚他只是用了点小手段,就让她精疲力尽。
第二天一早,俞微恬是被一阵砸碗打骂之声吵醒的,她洗漱下楼,看到的是俞勤寿仍在震怒的脸。
“混蛋,这做的是什么早餐?怎么这么难吃?没油没盐的,我哪短缺了你们花用的?”
俞微恬内心很甜。今天早上嘴角都不自觉要往上扬。
俞勤寿的暴怒都不能动摇她的好心情。
不过,在俞勤寿面前,俞微恬还是收起了她内心的甜意。
“阿爸,怎么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