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又转了转,然后拿起茶盏道:
“是,龙井的确不错,张小姐如果觉得滋味尚可,我让孙副官一会去库房取来送你。”
“欧少帅,我不喜欢龙井,我要喝铁观音。”这回,张小姐是直截了当地道。
“嗯,这款龙井也不多了,张小姐喜欢,我当然乐意割爱了。张小姐可是越州城真正的再生恩人啊,别看我府上挂着那块‘再生之恩’的牌匾,但是真正的再生恩人是谁,我心里清楚得很。只是你们张家,一向不显名于世,只好让我惭愧受纳了。”
欧柏霖摆出一付和张小姐长聊的样子,一边悠闲地喝着茶,却时不时紧盯着张小姐的脸,那眼神是探究,是追索,还有点不礼貌。
没有一个男子会这样直直地盯着女子的脸……
张小姐脸上现出了薄怒。
欧柏霖说的没错,她是越州的“救命恩人”,她来越州,是来“接收”欧柏霖的,可不是来让他轻薄的。
今天她说什么,他都答非所问,牛头不对马嘴的,还在下属面前这么直楞楞地盯着她看,好象她是欢场上的女子一样。
“碰”,一声瓷器与桌面撞击的脆响,张小姐把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欧少帅,我说了,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