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管家走了,走得夹头缩尾,无声无息,没有来时的嚣张。
俞微恬心里也没有得瑟。
看着不动声色喝茶的欧柏霖,俞微恬抬了抬眼皮,明知道他听不到,还是怯怯地道:
“我是一时气愤,以后不会了。”
她觉得,以欧柏霖的脾气,是容不得女人出头维护他的面子。
“咳,以后用力点打!”欧柏霖呷口茶水,犹不满足地道。
俞微恬正向他走过去,听到这话,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
看来,能不能出头替他维护面子,也要看人啊!
一瞬间,俞微恬心里美滋滋的。
“我就是说说。”欧柏霖看她脸上瞬间升起的笑意,一句话又让如沐春风的她掉到了冰窖里。
俞微恬不自觉嘟起了嘴,一脸委屈。
今天的俞微恬穿着淡青的轻薄短袄,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裙子,头发绑了两根麻花辫,即有少女的青春气息,又有几分矜持稳重,是青涩向成熟过渡的最诱人阶段。
此时她的委屈表露无余,让欧柏霖没来由地有些心软。
之前他是生气的,气很大。
俞微恬竟然以他为条件,把他和越州打包,“出卖”给了张小姐,他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