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懒。”
随后,欧柏霖就离开了,追着俞微恬去了。
后院里,俞微恬坐在玉兰花树下,一脸气鼓鼓的。
“怎么了?”欧柏霖上前要揽她的肩膀,却被她一下子甩掉了。
这段时间,因为怜惜欧柏霖听力残了,俞微恬一直对他百依百顺,无微不至,象这么耍性子还是第一次。
“别生气啊,有什么不痛快地就和我说。”欧柏霖搓着手。
俞微恬板着脸,不说话,径自走进卧室里,“碰”一声把门关上了,欧柏霖还听到门反锁的声音,摆明了就是不让他进去。
欧柏霖正楞神间,门又“卡答”开了,俞微恬扔出一个枕头,是欧柏霖睡的,道:
“今晚你别进这屋!”
哟,闹起分居来了?
欧柏霖失笑,正要上前询问,俞微恬又利落地把门反锁上了,看来是气坏了。
欧柏霖一阵讪笑,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他抱着被俞微恬扔出来的枕头,咕哝道:“枕头啊枕头,咱们今天晚上又是相依为伴了,没有了俞神医,咱们怎么睡得香啊?”
俞微恬在屋里,听到欧柏霖的自言自语,不由气坏了,什么时候了,他脑子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