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里。
俞恩惠穿了一身浅粉的旗袍,正在训调傻强。
如果俞微恬看到这身旗袍,就会发现,这身旗袍和她今天穿的很象。
旗袍反正都是一样的样式,只要颜色对了,怎么看都象,这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俞恩惠把头发也盘成了和俞微恬一样的发髻,原本她烫了头发,是扎起来的。
如今这一有意地打扮,从背影看起来和俞微恬还真有几分相象。
“你听话,就有包子糖吃。”俞恩惠对傻强道。
傻强连连点头……
俞微恬从盥洗室出来,在火车接缝的过道空间上站了有一会,看样子,她好象是出来透透气。
“俞小姐,您一个人啊?听说您是第一次去南京,我的娘家在南京,如果你到时候想到哪里玩,就找我带路。”
火车上,自然不乏想要巴结俞微恬搭上欧柏霖线的各式人等。
当然,能凑到俞微恬面前的,也不是一般人。
对方披金挂玉,一身手工制作的上好锦缎旗袍怕是光那些绣花都得几十块光洋的工本钱。
俞微恬自是认得对方,一上火车他们夫妻俩就来觑见过欧柏霖了,是专司煤矿经营的商人,在湖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姓苏,平时也和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