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俞微恬不解,欧柏霖不是一向很开明,什么事都支持她的吗?
“那里的风流才子可不少,你要和他们思想碰撞那可不行。”欧柏霖冷哼了一声,“有些文人有诤诤铁骨,思想的力量堪比枪炮,可是有些文人做文艺腔,只不过博女人的青睐罢了,你分不清的。”
一句话把俞微恬的智商降了一百度。
俞微恬忍不住笑了,道:“我怎么闻到一股好大的酸味?”
“你要是喜欢文人骚客,也可以办沙龙啊,国外的贵妇人经常这么做,十九世纪,沙龙是欧美文化界办沙龙的鼎盛时期,当时的艺术家们为了挤进上流社会的沙龙,可是要削尖了脑袋。”欧柏霖调侃道。
俞微恬也外国文学,里面往往有沙龙盛会的描写,当然,也不乏你侬我侬、郎情妾意,欧柏霖作为对欧美艺术有所了解的人,难怪一说到沙龙,也带着酸溜溜的语气。
俞微恬忍俊不禁,道:“行,我回去就在湖州办个沙龙,头上顶着假发,穿着西洋鲸骨裙,请湖州文化名流喝咖啡……”
欧柏霖一听,就知道俞微恬识破他的醋意了,他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闷闷地笑,让俞微恬站在那里,从他的胸口处就能听到沉闷如雷鸣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