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问这个?”欧柏霖雪茄切好,燃起柏木要点烟,边轻松地笑道,“她是怎么死的,你不是在现场吗?只能说她是作死的。”
欧柏霖一句话就总结了张小姐的死因。
俞微恬一滞,细想一下,张小姐的确真是如此把自己弄死的。
如果她不三番五次肖想欧柏霖,挑战他的底线,欧柏霖也不会动怒,用整个身家来和庞然大物的张家一样对上了。
欧柏霖在湖州地位尊贵,是人人口中称道的少帅,但是在南京顶级世家张家面前,众人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被家族为了保全利益牺牲的卒子罢了。
虽然欧柏霖到现在还没有承认,但是在俞微恬心里,她已经知道欧柏霖就是策划让张小姐暴毙的幕后之人。
借马杀人,这一计策不可谓不巧妙。完全把握住张小姐的性格特点,甚至连马匹的暴怒程度都考虑到了。
“你到现在还不和我说实话?”俞微恬脸上出现了受伤的表情,“有什么就咱们俩一起背,你一个人扛起来,算怎么回事?”
欧柏霖许是被俞微恬的话触动了,手上的雪茄没有放进嘴里,而是任它燃烧,袅袅的雪茄清香在屋内弥漫。
良久,欧柏霖才深吸了一口气,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