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掉的意味。
眼看着俞微恬脸上的笑容一天多似一天,从开始的不思饮食,到现在只要合意,每餐都能杯干盆净,赵侠觉得,让俞微恬忘记欧柏霖,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吃完晚餐,赵侠便和俞微恬慢悠悠地乘马车往布朗酒店而去。
一路上,伦敦的夜色充满着异国风情,让俞微恬目不暇接,欧洲到底比母国在工业文明上多走了很远的一段路,就算同样面临战乱,只要战火没有燃起,此时的英国依然是一派富裕文明的景象。
第二天一早,俞微恬和赵侠赶到火车站时,乔治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他们,乔治迷惑不解地问道:“西傅,俞小姐呢?你不带她去瑞士,怎么带了一个这么秀气的小男孩?”
乔治边说边十分识趣地上前帮着他们提行李。
“‘他’就是我外甥女啊,这一路上要经过不少德军占领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德国人是什么样的,所以我让她打扮成男人的样子。”赵侠解释道。
“原来如此,西父高明!”乔治看着戴着鸭舌帽、穿着西装的俞微恬,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俞微恬也是第一次妆扮成男子,因为她骨架娇小,所以看上去就象一个瘦弱的东方男孩,她把帽舌压得低低的,头发都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