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里出来,她过得很轻松自在。
金柳大娘把俞微恬带到场院一角的水井边,俞微恬自己动手,打了水,开始洗衣服。
金柳大娘见她打水的动作这么老练,便相信她的话,坐在她身边拿着,依旧搓着花生,闲不下来的样子,边和俞微恬聊天,告诉她说:把衣服洗好后在外面架子上晾着,明天一早就干了。
俞微恬问道:“我听说你们冬天的时候,户外的温度很低,衣服晒在外面都冻得硬邦邦的,还能立起来,是真的吗?”
俞微恬还没有到冬天来过东北,所以眼前就有个活生生的东北人,便颇为好奇的问这个稍显稚气的问题。
“这倒是真的,这里有时候零下二十几度了,冬天我们只要把菜和肉放在外头,一晚上都冻得硬邦邦的,一冬都保鲜。”
金柳大娘和俞微恬两个人聊得津津有味,等衣服洗好晾好,又洗了澡,浑身舒坦,时间也不早了。
金柳大娘安排道:“今天晚上你和我、还有我家两个闺女睡一屋怎么样?我家小子出去放排,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现在不在家。”
俞微恬当然没意见,住在这里安全感可比住在小旅馆里强多了,小旅馆里什么人物都有,流氓混混,拍花子,她纵有千般机敏,也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