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言,不管怎么样困难也要读书。”
周副官眼眶红红的,好像要哭了,因为俞微恬说的话已经大大的超出了他过去几十年的认知。
“不可能,你父亲还拿出来一堆电汇的凭证,说每个月寄了钱,他把凭证都放在了一个包里,因为
他是财会人员,所以习惯记账,也不是说特意收起来的意思。
但是早几年的凭证因为时间久远,有些凭证他丢失了,所以没有留在身上。后来他回公寓找了那些凭证给我看,确实每个月都有给你寄钱,那电汇的凭证那么多,是做不了假的。而且,哪有人几十年如一日的这么做假呢?”
周副官被俞微恬一说,如被雷劈,他知道少奶奶一向足智多谋,聪明过人,不可能被周志国蒙蔽了。
他思索了好一会儿,又不是傻的,顿时如七窍被点通一样想明白了,艰涩地道:
“我明白了,从头到尾这一切都是我舅舅、舅妈搞的鬼,怪不得他们能在乡下盖大房子,能给我两个表哥和表弟娶亲,还都办得风风光光的,那些钱全都是我父亲的钱。
我每天在山上、田里累死累活,为了让他们能让我读书,拼命中帮他们干活。
他们买了很多良田,自己都不用种田了,雇了很多人去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