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恬的?”
“我不知道,我们只收钱,没有直接和雇主见过面。”
刺客的嘴很硬,眼神变得空洞,看向四周,似乎进入了一种不忧不惧的空明状态。
欧柏霖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名刺客受过专业的训练,如此是为了分散自己对肉体疼痛的专注力,提高对刑讯的忍受力。
欧柏霖拿起放在铜火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将烙铁在空气中划了几道弧线,烙铁在空气拖着红色的尾巴,有飞虫迎面撞上,便化为青烟,空气里只留下一股焦糊味。
欧柏霖拿着烙铁,毫不犹豫地对着刺客被扯开衣服的胸口按了下去。
刺客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在他的惨叫声中,他胸口的肉已经被烙铁变成焦炭。
“说吧,谁派你来刺杀我夫人了的?”
欧柏霖在54号密室里,毫不脸红的称俞微恬为自己的夫人。边上的副官闻言忍不住胃酸了下,欧少帅也真是没谁了,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都要表现自己对少奶奶的宠爱。
对方睁着两眼不说话,胸前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却又不得不忍受。
没有被刑讯过的人,永远不会体验到,烧红的烙铁放在胸口、胸前肌肤在自己眼前化成焦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