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雁南这么委婉地问他，郑向前挺心疼的，他真想把一切真相都告诉雁南，但是组织上的纪律又不允许。
郑向前只能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想法道：“我是有去吃饭，但是是去和一个客户吃饭，她有个大案件要给我做。”
雁南听得一半忐忑，一半不安，反正感觉怪怪的，她总觉得郑向前隐瞒了什么，他没有说实话。
不过郑向前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死缠烂打，问人家有没有和女客户纠葛？
难道律师做事还要挑客户是男的还是女的？
雁南问不出这种话来，只好把这当成了合理的解释。
雁南说话的兴致不高，默默地吃着饭，郑向前也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让雁南不难受。
两个人直到吃完饭，也没说几句话，吃了饭就各自分开了。
俞微恬当晚回到家，看到书房里放着看了三分之一的《资本论》，不由得又想起了和郑向前在一起的那个女子。
她已经认出来了，和郑向前在一起的女子就是给她塞了《资本论》的女学生。
那个女学生毫无疑问是一个进步青年，郑向前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俞微恬心里起疑，再三考虑之后，便打电话给小猴子，约了个地点，明天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