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霖全然信任她,一脸郑重,一点嘲讽之意也没有。
俞微恬闭上眼睛,静静地回想了一番,突然道:“有了!”
“你说!”欧柏霖握着她的手,他的手温暖有力,给了她莫大的力量。
“咱们进马场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名男子将脚上的鞋子脱了,倒出里面进的沙粒。他的脚趾大拇指缝很宽,与平常人不一样,我当时瞥了一眼就略过了。
现在想起来了,那是倭人特有的脚型,他们从小穿木屐,所以大拇指和边上脚趾的缝隙都很宽,和咱们不一样。
欧颜应该不会邀请倭人来参加赛马会,所以这个人他来干什么?是不是要来捣乱的?”俞微恬一阵自言自语地发问。
欧柏霖换上了郑重之色,道:“和田井夫的儿子和田大单上次炸了发电厂,扬言说那只是开胃小菜,后面还有一系列的行动。
他肯定已经摸清楚了,当时抓和田井夫的就是咱们,所以难保不对咱们身边的人下手。”
欧柏霖和俞微恬目前的警卫安保是最高级别的,普通的倭人根本近不得身前,那么他们能够下手的对象就是欧柏霖他们身边最亲近的人。
“不好,欧颜这次参加赛马八成有危险。”俞微恬倒吸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