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可是却是当下唯一能保命的办法。
于是俞微恬道:“其实我是很害怕的,我的父亲过世时很痛苦,你说要切下头颅的那些手法我觉得很恐怖,说实在的,我觉得自己还算挺大胆的,要不然我已经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崩溃了。”
俞微恬的话,暗示她还没有崩溃,还能撑得住,如此势必得让和田大单继续再敲打她,击打她的内心防线。
“哈哈,不用怕,真的,我会对你很温柔的,我的刀很锋利,虽然比你们历史上的鱼肠、比干这样的名器差一些,但是挑入你的颈骨缝间,一用力就能全部切掉,放心吧,不会很疼的。”
和田大单见俞微恬还能冷静说话,便带着玩味的心理,继续恐吓道。
“你,你杀人怎么和杀鸡一样?你把我的副官怎么了?”俞微恬转移话题。
“我哪知道他怎么了?我给他下了点麻药,对了,和你一样的麻药,他失去了知觉,我把他藏在后车厢里了,如果运气好,他还活着。如果运气不好,等完事之后我会把这辆车连着你的副官一起沉到河底。
你说过段时间,几年几十年之后,他们把你们捞起来的时候会作何想法啊?
会不会觉得你们是情侣失足了呢?会不会觉得你们是一对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