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的,俞小姐,你知道我的意思,咱们都是大夫,生病就要吃药,你本身就是由于心理压力引起的,如果再把自己的病情瞒着亲人,左躲右藏的反而会让他们更担心,而且在做这样的举动后,你自己心里的压力也更重,反而会激化病情。”
史密斯大夫劝道。他虽然没有选修过心理学,但是他有这方面的同行,多多少少了解一点。
看到俞微恬还没有拿定主意的样子,史密斯大夫又道:“你这病叫做创伤后遗症,被和田大单囚禁的这段时间里,你精神上受到了重创,这种伤害比**的伤害更加可怕,它会严重地影响到你的生活各个方面。
你现在只是失眠睡不着,或者做噩梦,精神衰弱,如果再不治疗,接下来你可能就会产生忧郁,丧失对生活的热情,我们西方把这门学问叫心理学。
这是门很复杂的学科,需要医生和患者面对面的沟通交流,敞开心扉,当然它也有相应的疗程可以治疗,我有这样的一位朋友,他在美国修的就是心理学。
我之前听他说过,他的门下有一名中国弟子,今年学成就要回国,要不要让他来给你看看病?”
俞微恬迅速地摇了摇头,她相信自己的精神很强大,一定能够战胜那段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