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你们方便我就方便,我现在无所事事,就等着你们有什么新鲜事让我打发无聊了。”雁南笑道。
于是大家一致同意,晚上出去吃个饭,为雁南接风洗尘。
湖州大酒店里衣香鬓影,富贵人家往来其间,个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旗袍,高跟鞋,香粉红唇,又看到这灯红酒绿的一幕,雁南不由得一阵恍惚。
她距离这样的生活已经很久了,在窑洞里过着简单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每天的生活都是充满了激情,这种纸醉金迷的日子似乎与她已经格格不入了。
不过既然是回来待产,还要5、6个月了,雁南也尊重大家各自的生活方式,笑一笑便投入了其中。
俞微恬一到场,服务生便懂事地把最好的包厢留给了俞微恬。
如今在湖州的上流社会,俞微恬名声在外,谁都知道欧少帅可以不听任何人的,却必须听少奶奶的,在湖州,俞微恬已经是一个超越于欧柏霖的存在了。
康思馨和沈清池还没有感觉这么明显,因为她们天天都和俞微恬见面,但是雁南在外面呆久了,隔着一段时空的距离,便敏锐地察觉服务生对俞微恬与众不同的热情,她抿嘴笑道:
“看来俞微恬的名头是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