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好样的,你改变主意了吗?被他这一番慷慨陈词之后?”格列佐夫问肖铃兰。
“怎么可能?如果因为一个人的言辞而改变一件早就拿定主意的事,那么这个世界早就太平了。枪啊炮啊,根本不需要,只要叫几个能言善辩的游说之士,去说服对方就可以了。又不是东西列国时期……”
肖铃兰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自是不可能会为欧柏霖这番慷慨陈词所打动。
但是欧柏霖此举到底验证了他的真心,很少有人能够在她的气场胁迫之下,说出这样热血满满的话来,话语中还隐隐带着威胁,有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威胁她了?
肖铃兰嘴角的笑意到达格列夫的眼里,他不仅郁闷的叹了口气。
革列佐夫鞍前马后,伏低就小地服侍她,把她带到湖州,结果,人家似乎只把他当成了好差遣的下属,欧柏霖至少还有个和她平等说话的机会。
肖铃兰对格列佐夫道:“你去了解一下,什么时候欧柏霖不在了,你就把俞微恬叫来,我要和她私下聊一聊。”
“是。”格列佐夫恭敬地道。
在司马家族事件之后,他回俄罗斯便因办事不利,失势了,现在,随着他在官方地位的下降,他社团的内部也有许多小弟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