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感?”
“是。”肖铃兰一句话也没说病情,她之前在资料上查阅过俞微恬的医术,其实心里还有点不相信,但是现在自己真正地体会到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后人里会出现一个学医的,而且还学得这么出色,俞微恬没有依靠问诊,搭个脉便说中了她这几种症状,肖铃兰内心便升起了一丝希望:谁有病不想治好?
俞微恬见她点头,便继续问道:
“你在俄罗斯怕是经常做一些让身体受到冷刺激的事情吧?”
肖铃兰想了想,说:“倒也是,我经常在冬天跳到贝尔加湖里去冬泳,用那种冰冷来麻木刺激自己。”
至于为什么要麻目刺激自己,肖铃兰没有说,俞微恬也没有问,总而言之,能逼得肖铃兰跳到湖里冬泳,宁愿承受冬天湖水的刺骨冰凉,那肯定是很可怕的事情。
肖铃兰继续道:“只有通过这样的手段,才能促使我下决心去做那些事。”
可能是在外孙女面前,她是自己的骨肉血脉,肖铃兰又或许身居高位,寂寞了太久,终于透露了一丝半点的心声。
听着她压抑的说话语气,俞微恬觉得她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轻松,虽然在人前威风凛凛,但是其实肖铃兰私下的日子过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