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铃兰哼了一声说:“你真的有这种决心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当事情落到你头上的时候,你就知道,要作出这样的选择并不容易啊!”
俞微恬听了这句话静默了一会儿,还是没敢问肖铃兰,当年她作出选择离开外祖父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历了很大的犹豫和痛苦?
这个问题涉及到了终极的**,俞微恬想想还是作罢,不问了,就算再痛苦再挣扎,肖铃兰最终还是离开了外祖父,给外祖父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可想而知,还是俄罗斯那个人对她的吸引力更大。
俞微恬帮她拔完针,肖铃兰在床上动弹了一下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全身像蚂蚁爬一样痛,是不是出现了副作用?”
俞微恬道:“你说错了,这正说明你的穴位开始通畅,恢复生机,以后你要注意保暖,下次不要再受到极寒的侵袭,就算冬天最好也待在温暖的室内,如果外出,双腿要注意保暖。”
俞微恬毫不怀疑,外祖母在俄罗斯那边,虽然冰天雪地,却肯定拥有能支付取暖费用的能力。
肖铃兰叹了口气说:“这或许就是我的代价吧。作为一个南方人,水土不服,去到那里冰天雪地又贪凉,年轻时候种下的苦果,到老了自己才能品尝。
还好这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