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他的家族已经没落,所以他才没有像那些红得发紫的权贵阶层子弟一样,他们虽然眼角的余光一直围着俞微恬打转,但却没有人有勇气上前邀请她跳舞。
可能是因为肖铃兰在侧震慑住他们,也可能是因为他们担心被俞微恬拒绝没有面子,所以一直没有人敢上前邀请俞微恬跳舞。
俄罗斯上流社会的人也在传说,肖铃兰的女继承人对继承权没有什么兴趣,而且很不容易被打动,据说有人写了很多情书给她,不光没有打动她的芳心,还因为招惹她厌烦,被肖铃兰女士从她的沙龙里除名。
大家的顾虑重重给陀思妥夫斯基带来了机会,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想到一试即中。
俞微恬无奈地接受了陀思妥夫斯基的邀请,她看出来了,今天她如果不和哪个人随便跳个舞,肖铃兰是不会放过她的。
眼前这个男青年虽然只比她高了半个头,但是衣服干净整洁,人也斯文、白净,看上去不像是个鲁莽之人。
俞微恬觉得,如果跟他跳一曲能够让肖铃兰不再围着自己“嗡嗡”的转,那勉强跟对方跳一曲也是可以的。
而且这种俄式的宫廷舞,很多都是在做着鞠躬对舞之类的动作,身体的接触并不多,俞微恬还是能够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