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眼神,便让俞微恬和欧柏霖到西厢房的会客厅里,说有事要和他们谈。
俞微恬好奇师傅们到底要谈什么,还把欧柏霖也叫上了,显然是一件和她跟欧柏霖都有关的事。
四个师傅进来后,每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二师傅还给欧柏霖奉上了一杯参茶,俞微恬则是一杯暖暖的姜茶。
二师傅说俞微恬现在带着身子,不宜吃活血的食物,俞微恬自己医术卓绝,怎么能不明白?
被二师傅这么细心的照料,俞微恬心里暖暖的。
大师傅坐定,脸上露出和熙的微笑,尤其是看向俞微恬时,更是一脸宠溺:
“大家知道我性子直,所以咱们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直来直去。
我们庵里香油钱一直不多,不过是山下百姓捐的微薄的香油钱,还有他们寻医问药的医资。微恬有没有想过,既然咱们庵里入不敷出,为什么我们还能经常做修桥铺路的善事?”
俞微恬被大师傅这么一问,不由点头道:“偶有疑惑,不过这种疑惑只是担心师傅的开支度用会不会不够,其它的倒没有想法。”
俞微恬从小长在心里,十分信任自己的师傅,已经习惯性的不会去怀疑自己师傅资产的来历。
但是这时候听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