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窘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她这么说,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男子来说,未免显得太轻浮了,好像自己在勾引他似的。
欧柏霖眉毛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脸上仍带着刻意维持的笑容,道:
“白小姐,你既是上海来的,在这里有亲戚吗?”
白飞羽一看,欧柏霖摆出了一副和她聊天的架式,她也愿意和这看上去冷酷中带着被压抑激情的男子多说些话,便道:
“当然有亲戚在这里,我的表哥,越飞扬,他在你们这儿是斧头帮的帮主。
这几年我出国留学了,要不然过去我每年都会来湖州玩上一段时间。
对了,你是从事何种职业,我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
白飞羽看起来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按她说的出国几年,那她以前来湖州的时候无非才十二、三岁。
当年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当然不会关注欧柏霖这样的成年男人。
欧柏霖一听是越飞扬的表妹,也就略放松了一些,道:“原来都是熟人,你回去和你表哥说起我的名字,他就知道了。再次对刚才抽烟呛到你表示抱歉。”
欧柏霖说完一点头,就要走。
白飞羽却对欧柏霖是一见钟情,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