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说笑,也只是出于夫妻俩的情趣罢了。
半晌,欧柏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看着她眉眼间的一点点春意,欧柏霖不禁轻轻吁了一口气,点火的人是她,灭火的人只能靠自己了。
看着欧柏霖眼神幽怨,俞微恬不禁笑了,她这是自作自受。
“这幅画画得太好了,什么时候订个画框,然后放在咱们的卧室里。”
俞微恬岔开话题,对欧柏霖道。
欧柏霖自是欣然答应,若是放在客厅或者走廊的墙上让人观赏,欧柏霖才不乐意呢,这可是他妻子和儿子的睡容,只能他一个人看到,他可不愿意和外人分享。
而卧室则是他们的私密之所,除了打扫的佣人,从无外人进去过,欧柏霖当然乐意展示自己的才艺,最好能让俞微恬每天醒来就看到他的画,时时刻刻都被他的爱所包围着。
俞微恬心里勾思的就是把这幅画挂在自己床对面的墙上,这样,不管是睡前,还是醒来,都能一眼看到。
欧柏霖的画,从未流传在外界,湖州知道拿枪的欧少帅竟然曾经拿过画笔的人也不多,所以这幅画也是她独享的,她也不愿意和旁人分享。
夫妻俩各怀心事,却殊途同归,都只想成为对方的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