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恨不得将慕浅月生吞活剥,奈何有景皇叔在这,她也不敢造次,更不敢因为冲动坏了一切。
慕如云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率先跪了下去,声音无比凄楚:皇叔,求皇叔饶命!这枚金锁浅浅视如瑰宝,从不敢离身。可是在及笄礼之前,却被贼人偷了去。那小贼,正是这个女人!说完,她还努力的挤出了几滴泪,指着慕浅月眼泪汪汪。
姑娘,我知道你心性不坏,谁没有境遇困难的时候。我都说过了这枚金锁对我很重要,你可以拿别的东西,可你偏偏要把它抢走,还让我用五千两金子来换可是皇叔,就是把整个慕侯府卖了,也拿不出五千两金子啊!浅浅有错,请皇叔惩罚!
景皇叔,这件事小人也有过错,都怪小人连五千两金子都没办法弄到本想着想办法将金锁赎回来,所以方才才说了谎求景皇叔降罪!
被偷贼人五千两几个词一出,顿时所有的矛头从慕如云身上转移给了慕浅月。仔细想想,他们说得也不无道理。
慕浅月冷眼看着慕如云父女演戏,仿佛在看一场笑话,更没有将他们的指控放在心上。这么蹩脚的理由也能想得出来,真是难为他们了。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是真是假自然分得清楚。
只是慕浅月将视线投向了景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