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不知分寸了。”胤修文怎么会不清楚方其朗其实想对自己说的是什么,可他天生就是一个不知好歹、不知分寸的Omega,他像野草一样坚韧倔强,却难像鲜花一样登堂入室,而能配得上面前这位玉树临风的alpha议员的Omega又怎么该是自己这样的野草呢?
秦罡对段雪风说的那些话,终究还是让胤修文没敢踏出那一步去问个究竟,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难怪方其朗那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丝檀香气息,自己当时自欺欺人地以为对方不过与赵临共处一室久了些才会沾染上这股信息素,实际上,要不是alpha与Omega之间发生了肉体关系,Omega信息素又怎么会一直萦绕在alpha身边?至于那条消失的内裤,怕是也被掉在了赵临的家里吧。
可笑自己居然在赵临面前说什么婚姻这件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未必看得真切……
原来看不真切的人竟是自己。
方其朗沉默地凝视着神色变得有些失落的胤修文,他知道在为Omega完成每个月敏感期标记这件事情上,自己一直没能很好地满足对方的生理需求,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在意、又或是不爱对方。
只要胤修文到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