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到现在已经开始有了痛觉,我相信其朗一定能恢复如初的。”胤修文对方其朗能够康复的事实毫不怀疑。
段雪风眉峰轻扬,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我当然相信方议员能够彻底康复。不过我想问的是……他现在还是缺乏标记你的能力吗?”
胤修文有些尴尬地挠了挠眉心,要是别人问他这样的问题,他只会感到冒犯,可是问话的人是段雪风,是无论什么时候都站在自己身边的好友:“目前看来,其朗还没能完全恢复身体机能。他仍需要借助仪器排泄。但是医生说,按照他目前的恢复进度,大概再过两个月就可以拔管了。”
“其实,比起方议员,我更担心你的情况,修文。你的信息素缺乏症才有所好转就遇到这种事,身体还吃得消吧?”段雪风又问道。
对于段雪风的关心,胤修文轻松地笑了起来:“放心吧。方家特意为我配备了医疗团队,甚至针对我的情况特意为我配制副作用更小、效果却更好抑制剂。再说了,你送给我的人工结,也多少能代替其朗安抚我。”
“看来你还是挺满意我送给你的礼物的。”段雪风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看到胤修文那眉间若有若无的无奈,他还是明白对方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对了,修文,我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