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出声求情,端亲王必会听得进去。”江平侯夫人厚着脸皮的道。
“可是,我又凭什么出声求情?”叶安宁反问。
“叶安宁,那可是你表姐!”江平侯夫人不敢相信地道。
“别说那不是,就算是,那又如何?”叶安宁讽刺一笑。
“叶安宁!”
江平侯和江平侯夫人脸色铁青的盯着叶安宁,却压根拿叶安宁无可奈何,叶安宁望着他们,突然讽刺一笑,道:“传闻江家,在这十几年间的时间,富可敌国,若你们江家想救自己的女儿,那就要靠自己的本事,俗话说的好,有钱,能钱能使鬼推磨。”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平侯脸色一变,道:“我们侯府向来清贫,怎会富可敌国,你这个死丫头,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哦,不是吗?”
叶安宁挑了挑眉头,她缓缓的说起来了当年事关她外祖一家的那些事情,平静,又仿佛是在叙述一个事一样,道:“当年我外祖一家在江南一带,富可敌国,可却牵扯到谋害皇上命案当中,被满门抄斩,而外祖一家的财富被充了公,但其中外祖一家所最擅长金银瓷器所制技术却是真正的价值连城。”
“你说这个干什么,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