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了一步望着顾清秋，他有些痛苦地道：“对不起，清秋，若不是我，若不是他，他不会对你下手，对不起，清秋，对不起……”
“四殿下……”
顾清秋看着凤凌天这痛不欲生的样子，她有些慌乱地道：“四殿下，这一切不怪你，是我自己太过于粗心大意，太过于自以为是，是我……”
“不，跟你没有关系。”
凤凌天打断了她的话，望着她道：“你向来聪明，做事进退有度，这一次若不是因为我，他不可能会对你下手，怎么能怪你？”
“四殿下……”
顾清秋还想要说什么，可是面对一个聪明的人，你此时任何的言语看上去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没有说服力。
如同四殿下所言，若不是因为她要嫁与四殿下，太子殿下不会，也不敢对她下手。
她明白，四殿下更是清楚的明白。
想到这里，她唇角扯开了一抹笑，道：“殿下，你别这么说，也别这么愧疚，这一切，是清秋自己的选择，清秋不后悔。”
“清秋……”凤凌天抬眸，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顾清秋。
父皇要将顾国公之女顾清秋赐于他的时候，他是开心的，他是幸福的，可是却从未曾想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