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屈,只是父皇,儿臣收到的这一张纸条的笔迹经过核对之后,只有清秋郡主的笔迹最为相似,所以这件事情须得查清楚,否则就这样子不明不白,岂不是在陷害挑拨儿臣与顾国公府之间的关系。”
“太子殿下说的是。”
顾清秋听到这里,则是讽刺一笑,她道:“刚好,太子殿下收到的纸条臣女刚刚也有见过,笔迹虽然与臣女的笔迹甚是相似,但模仿的再好,也终究还是有漏洞。”
“有何漏洞?”皇上抬眸望着顾清秋问道。
“臣女的书法虽是不精,但也跟姨母习过一段时间书法,所以在写到太子殿下的太时,那中间一点,习惯性笔角一勾。”
顾清秋说完,指着太子殿下刚刚那一张纸条,道:“而这上面写到太子殿下的太时,虽然那一点也有习惯性一勾,但因为每个人的笔法不同,力道不同,这个点却是过重,显得浓墨过厚,若是细细打量,能看得出来。”
顾清秋这么一说,那几位比对笔迹的朝中大臣一听,便立马连连点头,道:“还真是如此。”
“还是清秋郡主心细如发,否则我等不是白折冤枉了清秋郡主,还请清秋郡主恕罪,是我等没有查看清楚。”
“请清秋郡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