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掌,从袖中拿出一方素帕,撒上药粉,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掌缠住。
男人看到她的这番小心翼翼的举动,眉目间的痛色又重了几分。
原来,她对左肖的感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忽然从少女手中抽回了手,他勉强朝她笑了笑,幸好带着胶质面具,他脸上的僵硬,此时她看不见
我自己来就好。
随意将手帕缠了两下,他低头,劝诫道,裴大人还小,况且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的好。
张了张口,不知怎的,他又鬼使神差的吐出了一句,况且,下官着实配不上您。
哪想少女好似根本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她凑到男人的面前,眨了眨眼,笑道,我觉得配的上就行啊。
桑榆的心中乐了乐,他俩一起走过了那么多世,谁又能说他俩不般配呢
男人眼中的黑色渐渐晕开,那只本就伤到了的手不自主的重新被握紧,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再次裂开,血色侵染了白色的手帕,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可是男人却好似浑然不觉,此时他的心中好似划开一道口子似的,那尖锐的痛感直冲他的神经。
嫉妒像一只猛兽,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