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王爷身边的那位女子似乎走得有些吃力,这才懂了那话的用意。
停下步子,他讨好地笑了笑:我们刑部也常备有几个轿子,这里距大牢还有些距离,不知王爷可要下官去传唤两个轿子。
闻言,白斐对着桑榆轻道:要吗
桑榆摇了摇头:不用了,麻烦。
白斐应了一声:不要也罢,你若是不适,就和我说一声。
到时候他再抱着她走便是。
嗯。
宋平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两人身上,听着这对话,心下惊了惊。
他为官多年,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摄政王了,可是从未见过他这么温和的一面。
往常的他就像个冰雕似的,光是站在那就让人瑟瑟发抖,更别提说话了,他哪次说话不是冷淡至极呐。
谁也想不到,他竟然也能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
宋平不着痕迹地看了桑榆一眼:不知是哪家姑娘,这般有福气。
又走了片刻,大牢终于到了,宋平对门外的狱卒抬了抬下巴:把门打开。
走下楼梯,桑榆四下看了一下。
这牢房的环境的确不怎么样,光看那发了霉的墙壁就知道潮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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