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是为了这罪名。
    张耳听着那些攻击性极强的话,左瑁的视线扫过围观的百姓,不发一言地听着那些对她的诅咒和议论。
    这样的人,就该处死。
    姓左,这姓倒是少见,不知道和鸿胪寺的左大人是什么关系
    巧合吧,素闻左大人家中只有一位叫做左筠的小姐,可没听说过什么左瑁。
    左筠小姐啊,再过不到三月,她可就是摄政王妃了。
    左瑁坐在囚车中,面色有些冷淡:就是这样,提起父亲,所有人都知道左筠,却不知道左瑁,这让她如何不怨,如何不恨
    双手握紧了囚车上的木栏,她呢喃出了声:摄政王。
    原来那日陪着左筠一起来的,就是权侵朝野的摄政王!
    风吹过,左瑁本就凌乱的头发便愈发凌乱了,刘海垂在眼前,挡住了她眸中的深色,也吹散了她脱口而出的呢喃:
    左筠啊,从来都是这般好运。
    好运得,让她不由地生出了嫉妒之心。
    左瑁又哪里知道,她心目中好运的左筠,已经三番两次被她弄死了。
    囚车终于停了下来,左瑁被赶着下了车,迈着有些蹒跚的步子,她走向了断头台。
    这十四年来的回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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