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经常会在门口藏一把备用钥匙,以防万一。
从外面的花盆中间掏出一串钥匙,桑榆打开门,懒洋洋地坐等客人上门。
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她连什么时候来了人都不知道。
眼睛上的墨镜还没摘下来,来人也不知道她在睡觉。
迷迷糊糊听到一个男声吩咐:关门,在外面守着。
桑榆莫名觉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亲切,正因为如此,她没什么防备心地蹭了蹭后面的椅背,有继续沉入梦乡的趋势。
突兀的关门声忽然响起,又把她从梦乡边缘拉了回来。
脑袋上仿佛出现了井字符,桑榆有一种把噪音拍飞的冲动。
对面的人已经开始冷淡地讲话了,他往前递了一份资料,用吩咐的语气道:你先看看。
桑榆的额角抽了抽,终于睁开了眼睛:
因为她没有第一时间接资料,对面的人已经有一些不耐了。
眼镜摘下来,还有,赶紧看。
桑榆透过有些昏暗的镜片,盯着祁七,笑了一声:怎么脾气又退回去了
这种熟稔的语气让祁七觉得有些不适,又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默然盯着眼前的墨镜女,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