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叫吴嫂把汤热一下,再端给二爷喝。
被她这么一打断,白老太太便没发作出来,她也知道就是自己发作了,自己这个孙儿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所以她冷冷看了一眼白朗,由着莲姨娘和丫鬟们搀着走了。
她们这一走,院子里顿时去了一大半人,只留下木夫人和身边的两个心腹以及白朗。
木夫人幽幽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气坏了老太太,回头老爷知道了定会罚你去跪祠堂。
白朗对嫡母的态度比对老太太要好一些,但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当年的事情,他一直都无法做到释怀,假若木夫人当时肯替她母亲向老太太求一下情,他母亲也许就不会死。
但是木夫人并没有,是以白朗虽不恨她,但对她也敬重不起来。
木夫人等不到他说话,又叹了口气,带着两个心腹走了。
白朗站在当地良久,直到院子的西边缓缓升上来一轮上弦月,他方才动了动,然后在身边小厮的三催四请下回房用晚饭。
而这时,沈凌早已用过晚饭,正依偎在老太太身边听她老人家讲年轻时的一些事。
老太太回忆了一下年轻时的事,又提起了自己死去的女儿,当年也是小小软软的一团,好容易养到你这么大,